浅谈洪亮吉流放之地诗歌文学作品的创作

中国报道讯(程协润)洪亮吉(1746～1809)清代阳湖(今常州)人，籍贯安徽歙县。初名莲，又名礼吉，字君直，一字稚存，号北江，晚号更生居士，毗陵七子之一。在清乾隆五十五年科举中榜眼，授翰林院编修。是清代乾、嘉年间的学者兼文学家,文工骈体，与孔广森并肩，文化学术尤以精于舆地学著称。清嘉庆四年，因向嘉庆皇帝上书军机王大臣直言微事，激论时弊，被定死罪后被免死仍被发配新疆伊犁流放地去充军。次年皇帝诏以“罪亮吉后，言事者日少”，仍被释怀回到京城，后在家居住10年因病死亡。据史料记载洪亮吉当时撰写与创作了444篇各种形式的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是当代朝廷中一位非常出色而伟大的经学家与文学家，洪亮吉创造了辉煌华夏的常州吴文化，是常州吴文化的杰出代表，从而成为了常州清代五大学派(文派)文化之一。

一

这位清代著名常州吴文化学者洪亮吉，在清嘉庆四年(1799年)为大学士朱朱圭起用，充国史馆编纂官参与编修《清高宗实录》，后督贵州学政，嘉庆元年回京供职。同年，因上书嘉庆皇帝《乞假将归留别成亲王极言时政启》，坚持向朝政直言一些弊端，其言辞激烈，不避锋芒而触怒嘉庆皇帝，下狱被判死罪，后被嘉庆皇帝改流放发配新疆伊犁充军。洪亮吉当时对朝廷语：“人才至今日消磨殆尽矣。数十年来，以模棱为晓事，以软弱为良图，以钻营为进取之阶，以苟且为服官之计，由所遭者，无不各得其所欲而去，以定衣钵相承牢结而不可解……士大夫渐不顾廉耻”……这上书的激烈言语直接刺痛了嘉庆皇帝的心。所以，为此洪亮吉差一点而丢掉了性命，后来，幸好嘉庆皇帝“恩旨从宽，免死，改发配新疆伊犁，交伊犁将军保宁严加管束。”看来嘉庆皇帝已经相当了解这个当朝大才子，嘉庆皇帝还特意嘱附新疆伊犁将军，洪亮吉“不许作诗，不许饮酒”，这是自皇帝亲口说的，这不更加说明嘉庆皇帝对洪亮吉还是不放心的吗?

这次嘉庆皇帝将洪亮吉改发配去新疆伊犁充军，无异是对他政治生涯一生中一次最大的致命打击。可洪亮吉却坦然从容地吞下了委屈，从而也畏大了他的人生格局，更加坚定了他写诗作文的信念，所以，他依然一笑置之，昂扬地去面对发生的一切。在洪亮吉被发配新疆伊犁充军的路上，他还是偷偷默默地即兴撰写与创作了许多诗词与文学作品。其中名诗句有《出关作》：“半生纵踪未曾闲，五岳游完鬓乍斑。却出长城万余里，东西南北尽天山。”洪亮吉一路寻踪觅史与风雨同舟，饱尽了祖国大西北域天然风光与美丽的大好山河，一路高歌览阅群山崇岭巍巍与漫天风雪，一边吟诗哼歌赞美着大西北疆域的奇山秀水的美丽风景，一边还着手偷偷默默地记录着大塞北高原一些民间风土人情的实况。在行走中一路登高观望着大西北雄鹰在苍天高空中不断的翱翔，一边还深述默默地仔细描绘着祖国大好河山的美丽景观，可以说洪亮吉不但有着当代诗人才子的文采，更有着深奥莫测与博大精深的中华传统文化学者的眼光。也许，洪亮吉当初用记录日记的方式写作的这些诗词和歌咏时，不但未曾想到以后会传世之人，而且还给后世之人进一步了解、理解与研究独特的大塞西北疆域的一些祖国风采与民间风情、风土、风貌和风物以及沿路各地民俗人情与留下了一笔笔最宝贵的文化遗产。

清朝廷乾隆皇帝早在20年前就在新疆伊犁设立了流放地，乾隆皇帝还特地责令伊犁将军，对遣犯到新疆伊犁的流放充军犯人，一律要严加看管与约束，并亲自下圣旨：“倘赡恂情面，任其置产娶妻，则伊等反得晏然安处，与无罪何异?至其遣发日久，不得归籍，或妄作诗词，编选诽言，或不安本份生事，及潜行逃走者，一面奏闻，一面正法，不得稍事姑容。”因当清朝有严格的看押与管教的规定，所以对于一些喜欢吟诗作文的流放充军犯来说，写诗作文就是一把双刃利剑。洪亮吉被流放到新疆伊犁至保定的途中，在一篇吟诗作文中就提到：“甫知有廷寄与伊犁将军，有‘不许作诗，不许饮酒’之谕。是出京城及嘉峪关，凡四匝日，不敢涉笔。及出关后，独行千里，不见一人，径天山，涉瀚海，闻见恢奇，为平生所未有，遂偶一举笔，然要皆描摹山水，绝不敢及余事也。”

次年2月，洪亮吉在流放去新疆伊犁充军的途中，算是吃尽了千辛万苦，涉过了千山万水，走过了无数戈壁、沙漠、绿洲、雪峰等险地要塞，终于抵达流放之地都会惠远古城。惠远古城是新疆一座有名的历史名城，它曾经是新疆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的中心。历经岁月变迁，风雨飘摇，如今他走进了惠远古城，看到伊犁将军府，依然被那份庄重、肃穆、素雅、厚重的历史文化氛围而倾倒。历史上惠远故城曾于1871年被沙俄侵占，伊犁也被沙俄一把火焚毁掉，后于1882年清皇朝收复伊犁，在原旧城北7.5公里处重建都会新惠远城。今日我们所见称为“伊犁九城”之首的惠远城，是位于新疆伊犁霍城县，历史上伊犁是新疆通往中亚的一个重要通道，清乾隆为了加强在伊犁地区的治理，特在伊犁设立了将军府，建起了惠远城，并以惠远城为中心，陆续在周围建又起了八座卫星城，统称为“伊犁九城”。

在惠远古城流放地所居房屋都是一些有名的“鬼屋”。成为一些前朝朝廷贬官流放充军犯居住的屋主，曾在这叫作“环碧轩”的鬼屋遇见过“鬼”，其实这是遣发贬官流放充军到都会惠远的朝廷官员，是被当朝革官贬谪后不舒的影形心情所吓而造成的，这根本不是被什么鬼屋里的“鬼”所吓而至?所以他们大多是死在自己的官场失意与贬官后的惊吓之中，而不是被这“环碧轩”鬼屋的“鬼”所吓死的。而洪亮吉从不为这些官场贬官的失落而感到烦恼与苦恼，他在都会惠远“环碧轩”的鬼屋中，一居住就达百日之多，却从未在这些“鬼屋”中遇到人们传说中的什么“鬼”，这不真是他一身正气，超脱于世的正不怕斜与斜不压正的大无畏的民族气概与大将风范的正能量所至吗?洪亮吉在新疆伊犁流放之时，寄山水之情，观鱼赏花，故意天天借酒消愁饮酒记日与偷偷地做诗作文，其实他是将新疆伊犁无限美丽的风光与沿途所见所闻，借着酒兴与醉酒用记日记的方法，在自己创作的诗文、歌咏与文学作品中，把他忠于朝廷的一片赤胆忠心和自己受皇帝冤枉不公处理的复杂委屈的心理状态，通过饮酒兴起创作的诗文、歌咏与文学作品将其吴文化充分表达出来。这决不是他一时兴起饮酒而游诗作文，而是在流放之地称看押管教不注意他时，在偷偷默默地与不知不觉中，继续从事他所喜爱的文学创作与述著吴文化的事业，使他一生中能以创作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的吴文化传以世人。

洪亮吉在新疆伊犁流放充军之地百日之后，即被当朝“皇恩大赦”。他怀着对大西塞域风光文化的魅力而回到了京城，当他离开都会惠远城时，写了一首“下马步出城，百步屡驻脚。长刀短后衣，未忍即抛却。”又如《吴梅村祠题壁》“寂寞城南土一丘，野梅零落水云愁。生无木石填沧海，死有祠堂傍弇州。同谷七歌才愈老，《秣陵》一曲泪俱流。兴亡忍话前朝事，江总归来已白头。”这些都是当时因被贬官失落而去新疆伊犁流放充军的真实复杂心情的描写，这也是他在传承伟大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品质与吴文化自信的基础上，通过创作将充分表达出洪亮吉的爱国主义思想与充满人文情怀和开拓创新悲壮不屈的创作精神，使我更加深深地感受到洪亮吉身上有着一种委而不屈的正能量精神，他所表现出中华民族一种最优秀、最顽强的人文家国情怀与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以及辽原广阔新疆伊犁大西北塞上的厚重历史文化，还使我感觉到我们这个优秀的中华民族有着一种前赴后继、勇往直前、奋勇向前的顽强拼搏的吴文化精神。所有这些诗词、歌咏与文学创新的吴文化作品，都为他后来取得伟大的文学成就奠定了坚实无比的基础，也为他的诗歌生命价值与文学的创作上增加了无限的光环，更为洪亮吉当时进行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的创作和创造辉煌华夏的吴文化增添了不少砝码与无尚的荣耀。

洪亮吉写作《伊犁日记》，是流放充军到新疆伊犁的沿途中，对所见所物作了一个比较详细的日记记载。写作《天山客话》而是详细记载了新疆伊犁山川河流、物产风貌与丛山峻岭的塞内外独特的美丽景观，将一泻千里的一派好风光尽收眼底，将各种稀奇古怪无比美丽的天然景观与自然风光描写和形容的非常之透彻到位。这些都为后来专门研究大西塞北高原文化与史地学者，同时也为研究大西北一些优秀风味的风土人情提供了最宝贵的资料。洪亮吉有着众所周知的伟大文学成就，我纵观洪亮吉在新疆伊犁的一些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这决不仅仅是应酬饮酒后偷偷地做诗抒情之作，而是有意识地用文字的形式先默默地记录下新疆伊犁祖国大西北域的美好山光水色与当地一些民间风土人情，这跟后来他追写著述的新疆伊犁百日行《天山客话》诗歌是一脉相承的。如《新疆图志》就引用了洪亮吉不少述作，这些都已被专门研究洪亮吉诗词、歌咏与文学创作和吴文化的后世史地学者，对此已作出了高度的评价，在此我不再一一列举。

二

我认为洪亮吉被嘉庆皇帝贬官流放到新疆伊犁之后，进行的一些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的创作，在创作吴文化的内容上主要突出以下四个方面。

一是饮酒吟诗写作生活，寄托思故念亲乡愁。清代贬官到了流放地新疆或伊犁之后，一般都会让他们做一些普通的差事，这些普通差事如果能得到看管你的上司肯定的话，还可以给予参赞幕府或聘你做什么职教的差事，因此，在新疆伊犁被朝廷贬官的个人生活也比较丰富多彩，只能写作诗词、歌咏与创作文学作品，以吴文化的内容来表达对家乡亲人的思念。如洪亮吉《天山客话》记载伊犁：“迁客之贤者，则种花养鱼，读书静坐，余则亦无事不为矣。”尤如《古浪县七夕》亦云：“夜深偶忆小儿女，遮梦远山无数青。”洪亮吉流放充军后恰逢农历“七夕”，是中国的“七巧节”现在所说的“情人节”。所以 他就格外思念家乡的亲人，用诗歌与文学作品将思乡之情溢于言表的吴文化方式表达出来，即使在流放之地与友人一起饮酒吟唱诗歌之时，仍然不忘故乡的亲人。因为毕竟远离京城千山万水，与家人相隔万里之遥，所以在农历“七夕”之时就有一种念亲思乡的情感产生。这就一时萦绕在洪亮吉的心头，这真是以吟诗哼歌来表达洪亮吉思作为对家乡亲人的思念，这些含蓄蕴藉语淡的与文学作品真是洪亮吉情深意切思念家人亲人的一种吴文化的真实表露，同时也从精神上记托了洪亮吉对故土及家人的无限思念。

二是歌咏西北风土人情，倡导民族团结平等。中华大西北地区地域广阔，特产也比较丰富，虽然人烟稀少，但少数民族众多，政治宗教、信仰艺术、民俗风情、独特的大西域天然美丽景观等是与大中原地区的京城大不相同的。洪亮吉写作《伊犁纪事诗》这诗歌主要描写了大西北域广阔的地理物产和政治宗教外，还专门大描写了大西北塞一些独特丰富多彩的民俗风土人情，所以创作的这些诗词、歌咏与创作文学作品的吴文化可说是别具一格。自清政府平定大西域之后，就积极推行民族平等政策，以促进祖国大西北边关平民的生活稳定与经济繁荣，这些都在洪亮吉创作的一些诗词、歌咏和文学作品内容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这也充分反映了新疆各族人民和睦共处、互通有无、安居乐业的生活与生产状况。洪亮吉《将发伊犁留别诸同人》中还写道：“一体视犹同赤子，十旬俗已悉乌孙。”这就充分代表了洪亮吉与当时清政府所倡导民族平等的进步思想是一致的，更生动地描写了新疆各少数民族与汉族大家庭和睦相处、一起共同劳动的和谐景象。洪亮吉还曾赞美新疆伊犁的花果：“古庙东西辟广场，雪消齐露粉红墙。风光谷雨尤奇丽，苹果花开雀舌香。”把惠远古城的文庙、崇圣祠、关帝庙、先农坛等13座古老庙禅祠与粉墙黛瓦的黄墙庙宇佛教文化和新疆伊犁古城的大好河山无限风光的美景都一一包囊之中。为此，洪亮吉在新疆伊犁流放之地曾先后创作了几十首诗词、歌咏和文学作品，以吴文化的形式来歌颂新疆天山与伊犁古城一些魅力无穷的民俗乡土文化。

三是赞美大西北的山河，抒发吟诗歌咏豪情。祖国大西北域地广人稀，特别是土地辽阔复杂，地形山雄既雄伟又壮阔，还有不少名山胜水的天然景观。如有许多关塞驿站与沙漠、绿洲、戈壁、雪峰;还有很多阔广的草原穿插之中屈不指胜;更有汉唐故都关中留存下来的许多陵墓、以及秦砖汉瓦，形成了大西北域地区阔广苍凉、雄丽壮观与繁观美丽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自然壮观。洪亮吉被贬官到了伊犁古城就写下了体现大西北域祖国壮丽山河的许多佳作诗文。创作了新疆伊犁山水：“看山不厌马蹄遥，笠影都从云外飘。一道惊流直如箭，东西二十七飞桥。”吟伊犁风雨：“毕竟谁驱涧底龙，高低行雨忽无踪。危崖飞起千年石，压到南山合抱松。”又咏新疆伊犁街巷：“日日冲泥扫落苔，一条春巷八门开。外台自有萧闲法，携具方家说饼来。”这些比较著名有《天山歌》的大意苍茫，其构思独特，神奇亦亦，文采飞扬。洪亮吉《天山赞》《瀚海赞》等，以浓墨重彩和大量篇幅与日记着重地描绘了新疆沿途一些名山怪川的美丽胜景，也饱含了洪亮吉对吴文化与祖国美好山河一片激动与无限热爱的心情，更由衷地抒发了他作为无奈畅游大西北域的豪情壮志。洪亮吉《天山赞》说道：“是则天地之奇，山川之秀，宁不待千百载后，怀奇负异之士，或因行役而过，或以迁谪而至者，一发其底蕴乎?”洪亮吉流放充军远域大西北，他把看作是朝廷给他一次难得漫游祖国西北大域与欣赏大中华一片美好山河的千载难逢机会，更豪迈地以吴文化表现出洪亮吉无比激情的胸怀和超脱人性格局的博大胸襟。还有比较著名的《天山赞》,这些洪亮吉写作的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都广泛地反映了清代中晚期西北地区的山川地理、历史文化、政治军事和民俗风土等。

四是体现清代历史战事，赞歌中华统一大业。有清代，大西北域战事屡屡发生，尤期是到了乾隆中期平定大西域，道光初年又平定张格尔为清人所乐道。这2次战争不但肃清了边疆的外匪与沙俄的外敌，而且还维护了朝廷的统一大业，受到清朝野一些文学爱好者与诗人的竞相歌颂。洪亮吉与被朝廷贬变的一些官员进入大西北流放充军后，就只能出入草原塞上风暴，辗转在戈壁与大漠之间，可以说是历前人未历之境，这一路大自然中稀奇古怪的一些天然景观，使洪亮吉大开眼界。大西北塞上的壮丽山河和悠久历史的文化也抒发了洪亮吉的创作文学作品的激情，创新吴文化内容出现了许多体现新思想的文学，以及多样写作风格与真挚感情的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有些贬变的官员还专门创作的一些歌颂大西北塞上边疆的辞赋等。

洪亮吉被朝廷流放西行之地后创作的这些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内容丰富多彩，记叙翔实，考古论今，语句精炼，言简意赅，具有较高的历史文化价值和历史文学价值，更值得一些史学界与文学界作进一步的研究。同时一些被清代流放大西北域贬变官员与洪亮吉一样，在流放充军的沿途中都一个个都饱览了大西北雄伟壮阔大自然赋予的美丽奇景和丰富多彩的民间风土习俗之后，创作了许多富有新意的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的吴文化。这些文学作品不但内容丰富，题材多样，还风格独特，比较真实地反映了清代时期中华大西北地区的山川地理、历史文化、社会状况与风土人情，这些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和吴文化在清代文学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即使我们现在看来洪亮吉所创作的这些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仍具有极其重要的认识价值、美学价值、史学价值和吴文化价值。

三

洪亮吉好游祖国名山大川，一生中足迹走遍了秦、晋、齐、吴、 越、 楚、黔、豫等地，所以他创作的山水诗词与歌咏就特别多，尤其还有许多精句佳语。在他创作的许多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大多精于史地声韵和歌咏、训诂之学，善写诗及骈体文的吴文化。特别是抵达新疆伊犁创作的《追忆道中闻见率赋六首》：“嘉峪关前夕雾收，布隆吉后晓星浮。马毛作雪明千里，龙气成云暗一州。冰谷对床声乍噤，火山当户汗仍流。平生每厌尘环窄，天外如今一举头。”把一州张掖的嘉峪关夕照下的雾影与千里冰谷中的天外独特美好风景表达得尽收眼底，如果你看了这首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使我们不到新疆伊犁流放之地的人，也能从中感觉到出了嘉峪关以后，咱们中华大西北疆域古都城以及大好河山的无限风光与大自然中覆盖了大西北一派最经典的美好胜景。还有洪亮吉创作的《北江诗话》，论诗强调“性情”与“气格”，认为诗要“另具手眼高，自创写作好性情”;有别具一格的人文创作精神，这些都是比较精典的好诗文，此外还有评论古代及当代诗人，亦有许多点评精句。还有发配流放期间所写作的《天山歌》《游天台山记》《安西道中》等诗词，是描写广阔新疆天山的美丽大草原，以及清澈蔚蓝的湖水，直到现在来看还是风景绝美，这些都是新疆最著名的几大主要精典风景观点。还有《伊犁记事》诗词：“芒种才过雪不霁，伊犁河外草初肥。生驹步步行难稳，恐有蛇从鼻观飞。”把好如天籁之音、美得令人如痴如醉的祖国塞外西北大域与大草原的自然风光描写得淋漓尽致。还有《行至头台雪益甚》《伊犁记事诗手笔四十二首》《出关与毕侍郎笺》《戒子书》等等都是当时就比较有名气的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还著有《汉魏音》《春秋左传诂》《卷施阁诗文集》《附鲒轩诗集》《更生斋诗文集》等等我在此不再一一列举。洪亮吉大手笔的创作诗词和歌咏等吴文化文学作品，是在明畅中有奇峭之致，骈体文高古遒迈，“每一篇出，世争传之”。特别是在新疆伊犁流放之地，所有创作的这些诗词、歌咏与吴文化文学作品，尤其具有大西域豪广的民族风格与大自然的特色风光和独特的民间风土人情，按现在的话来说，这些诗词、歌咏与吴文化的文学作品写作得非常接地气，既体现少数民族的乡土特色文化，又是中国民族独有的传统文化，还体现出吴文化的无限魅力。只有民族独有的，独创的吴文化，才是人间最宝贵的，所以吴文化才能得以后人之世的不断传世与歌颂。

其实洪亮吉在流放期间，由于早就被嘉庆皇帝诏以明令禁诗酒，加上心中还在对刚刚因上书嘉庆皇帝书案后，被贬官去新疆伊犁流放还心存余悸,所以在流放新疆伊犁的沿途之中，他只能痛下了断绝诗酒的决心，再加上一路上有看押人员的严厉管看。所以，只能偷偷地瞒着看押与管教，用记日记的方式，来解寂莫与释放和宣泄一些个人的不满情感，以自找乐趣。洪亮吉写作与创作的这些诗歌、歌咏与吴文化文学作品中，有很大一部份都是后来被嘉庆皇帝诏以特赦回京城后，根据他当时日记的记载内容，在家里再重新补写创作撰述至终。今天我们所见到的洪亮吉这些诗词、歌咏与吴文化文学作品，不但传承了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品质与吴文化的自信，还驱歌了中华民族的人文家国情怀与民族精神，更构成了洪亮吉一些文学作品创作吴文化的一个最重要组成部分，还为后来成为辉煌华夏的常州清代五大学派(文派)文化，并取得伟大的文学成就奠定了坚实无比的基础，所有这些优秀的诗词、歌咏与吴文化文学作品都被编集录入了《万里荷戈集》等。

清乾隆、嘉庆两朝，以洪亮吉为代表的一批朝廷官员被当朝贬官充军大都集中流放在乌鲁木齐和伊犁两地之间，这就形成了清朝历史上接踵而至与独特的贬官作家新群体，并留下了大量歌颂西域的笔记、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使清代文学作品创作空前得到了兴盛，这也为中华大西北域增添了不少的光彩，从而使清代的诗词、歌咏与文学作品创作发展至顶峰。

参考材料：洪亮吉生平事迹。

洪亮吉《万里荷戈集》

【作者简介】程协润 男 汉族，1955年10月出生，中共党员，大专文化，常州孟河镇人，江苏省作家，常州齐梁文化与孟河医派文化特约研究员。助理会计师和经济师。1975年任孟城公社孟河大队会计，1980年任孟城公社经营管理员，1985年任孟河镇财政会计与所长，1993年任镇党委宣传委员，1995年调任西夏墅镇党委副书记、镇长，1997年调任浦河乡党委书记，1999年武进区域调整任小河镇党委副书记、镇长，2003年孟河镇与小河镇合并后，任孟河镇人大常务主席，2009年转岗任孟河政府镇正科级督导员，2015年12月享受副处级退休。自1995年起先后担任常州乡镇企业家协会顾问，常州《企业与改革》杂志的通讯员，从2000年起先后担任常州新北区人大工作理论研究会常务理事与特约研究员，常州新北区政协工作理论研究会特约研究员，常州新北区农村经济研究会特约研究员，常州孟河镇历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孟河历史文化研究会常务理事，常州市地方文化研究会、常州市吴文化研究会会员，常州市农村经济研究会会员，中国城郊经济研究会会员，常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已撰写了549篇﹝296.95万字﹞各类(散文与经济学术性论文)文章，分别刊登在全国101家报刊杂志上;曾先后公开出版《汤友常奇人奇事》《孟河医派文化》《说说家乡齐梁文化》、《汤友常二》《出彩孟河人》《世界风云人物——汤友常》共223.86万字六本图书，分别被武进、常州、上海、南京等市图书馆作永久性收藏。

责任编辑：吴蜀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