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报道讯(作家刘仁平)《巴地诗语》出刊了!这真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对于巴南诗坛的文友们来说无疑是一声春雷炸响了! 其实,自从4月15日巴南诗歌组组长盛友红发布征稿“通知"以后,笔者和文友们都翘首以盼!因为这个“通知”道得分明:
亲爱的诗人们:
巴南区作家协会诗歌组今天开通了微信公众号《巴地诗语》,暂定为月刊。每月发表一次区内外诗人的优秀诗歌,凡经采用的诗歌均有微薄稿酬……
说实话,巴南诗歌(无论是现代诗还是格律诗词)一直都处于低潮,其主要原因无须笔者在此赘述。如今《巴地诗语》不仅给大家提供了一个展示平台,而且对于入刊者还有一定的“薄酬”,这个举措着实备受诗友们拥护,当然就顺理成章地点燃了诗友们的创作激情了。其实,前几天我还曾担心《巴地诗语》这一声春雷,会不会雷声大,雨点小——会不会因为瞻前顾后而不了了之呢?
事实证明,《巴地诗语》的编委们是雷厉风行的!这不,就在这最美的4月末,《巴地诗语》终于款款而来,与文友们见面了。
好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首先要说这一期《巴地诗语》的用稿。一组现代诗歌,两首古体诗词,新旧体裁兼容搭配,这一点非常好!更妙的是,在诗歌作品之后还附有诗友们的赏析,也就是评论。我们常常说:文艺评论和文艺创作的关系是“车之双轮,鸟之双翼”,二者相辅相成才能够协同促进。所以说,这一点也非常好!
但是在拜读了入刊作品和所附的赏析之后,笔者还是觉得有话要说。
我们来看第一首《静渡》。乌江深流/寂清的古镇遇不见一人/暮春了/屋檐上的雨滴/洗礼陈年往事/口罩封住了忧伤/却遮盖不住悲痛的泪水/孤舟横渡/那是谁死去的亲人//说实话,这首诗我很喜欢。诗短而意味深长。从第一句乌江深流,跳跃至古镇。然后,用屋檐上的雨滴来洗礼陈年往事。同时触景生情,雨水化作了遮挡不住的泪水。这就把诗的意境,营造得非常好。最后,孤舟横渡与第一句乌江深流巧妙衔接。但是,最后一句:那是谁死去的亲人,读来感觉有些生硬。可不可以改成:又是谁,失去了亲人?
还是说说第三首《百草园纪事》吧。不必复制全诗内容了,就谈谈我的疑惑吧。可曾见晴川历历,可曾见?晴川历历。何解?在这里是反问句,可以说是否定之意,恐怕不是作者所要表达的本意吧。如果是,应该为:已不见晴川历历。反之则可为:晴川依旧历历在目,表达对以往盛景的追忆,对而今处于疫情之下的武汉人民所产生的悲悯之情。另外一句:带翅的蝙蝠?(这是何意?蝙蝠难道没有翅膀?)献上祭坛。可不以可以改成:戴罪的蝙蝠呢?在逝者的灵柩前做牺牲品?做祭品如何?再者,新型冠状病毒来源于蝙蝠,那是疫情爆发之初的判断。如今,对于病毒的源头已渐渐趋于明晰。所以在此时此刻,再这样发表,恰不恰当呢?还值得商榷。
在此笔者需要申明一点。对于作者戚玉龙先生,我们仅有一面之交。只见其风度翩翩,超凡脱俗。后来拜读过他的散文,今又品读学习其诗歌,果然文采斑斓,我自知尚不能望其项背。故今日所言,只是表达我之浅显愚见,别无他意。如有不当之处,来日敬请指正。
接下来品读徐胜毅老先生的《武陵春•黄鹤楼》。
首先看上阙:犹记羊年经汉口/夙愿喜还酬//忍痛登临黄鹤楼/滚滚叹钱流//作者说的是想当年登黄鹤楼的情景。前一句无需多说,后一句:忍痛登临黄鹤楼/滚滚叹钱流//对于此,笔者有些疑惑。既然是:夙愿“喜”还酬,何来“忍痛”之说?是因为黄鹤楼的门票太贵吗?而:滚滚叹“钱流",是说游黄鹤楼真个是花钱如流水吗?还是如作品所附的赏析所说:叹人流涌动,“钱流"滚滚,而不尽繁荣呢?
再看下阙:今夜银屏重邂逅/楼上鸟啁啾//一哨吹梅鹦鹉洲/望不尽/两江愁//作者说的是今夜在网上又看到黄鹤楼。而联想到江城的疫情所产生的满腹惆怅。首先,第二句楼上鸟啁啾的“楼”字出律,此处应该是仄声。其次后一句:一哨吹梅鹦鹉洲怎么理解?一哨吹梅?和鹦鹉洲怎么连贯?我揣摩作者的意思:一哨,指吹哨人。一哨吹梅指在寒冬腊月吹哨,以警示人们关注疫情。可是梅是名词,鹦鹉洲也是名词,在这里怎么连贯起来呢?
然而,作品所附的赏析,却没有指出一丝瑕疵,通篇文字都是溢美之词。其它不必细说,且看这一句:可见作者构思在先?试问哪个写作者在创作时不是构思在先呢?这个是基本常识,也要当作优点之一吗?那么,在赞扬了“可见作者构思在先”之后呢?是不是还应该有:什么什么在后啊?再说结尾:的确高见。作者只是借这首词,表达他在疫情期间对武汉疫情的关注,抒发他无尽的愁绪。并非发表什么观点,何来“高见”之说呢?如果硬要说什么高见,那么笔者以为写这篇赏析的作者,能够发现并列举出这些优点,才是“高见”。而如果在这里改用:笔力确实老道之类的赞美,则恰如其分了。其实,我们都知道在文学作品创作中要善于遣词造句。而赏析、评论同样也是一件文学作品,也应该要注意词句的恰当运用。才能使读者通过阅读这篇赏析或者说是评论,更进一步理解作品的内涵。
所以笔者以为,赏析也是评论,而评论则应该站稳脚跟。习总书记曾指出:文艺评论要的就是批评。一点批评精神都没有,都是表扬和吹捧,那就不是评论了。
需要申明一下,笔者写这篇杂谈,绝无半点针对《巴地诗语》第1期诗歌作者和赏析者的意思,只是针对作品而就事论事而已。能不能被作者所接受和理解,我不敢奢望。因为毕竟“虚心”这个词语说出口很容易,要做到确实也很难。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笔者本人也不是一个虚心的人,就在前不久还和钟传胜主席等前辈老师们发生过争论。尽管后来笔者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也致谢和致歉了,但是从此再不敢在人前人后谈什么“虚心”之类的言语了。
最后,笔者想对《巴地诗语》的领导们、编委们提一点建议。
《巴南文艺》不是每一期都要开评刊会吗?所以笔者建议《巴地诗语》也要开展这类会议。但不是在出刊之后开,而是开在出刊之前(作品链接在发出之前可以预览)。当然,成员可以是编委会的内部人员和入刊作者。这样有一个好处,及时发现作品的瑕疵,及时作修改完善。若如此,笔者相信《巴地诗语》以后推出的作品,那就真的是优秀作品了!那么,笔者也深信《巴地诗语》的脚步,必将走向诗的远方!
写于2020年5月1日
【作者简介】刘仁平,笔名:仁者忍者行者、仁者必胜。1973年出生于重庆垫江县,现定居重庆市巴南区。重庆散文学会会员、重庆诗词学会会员。巴南区作家协会会员、评论家协会会员。巴南区花溪作协会员、副主席。
责任编辑:吴蜀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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