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美福
披麻戴孝的由来泰伯逝世后,仲雍遵守泰伯遗嘱将泰伯安葬在铁山(今鸿山)。出殡那天,十里百里的乡亲自觉自发的不约而同赶到梅村送葬,百姓的哭声惊天动地,在那个时代,泰伯的德行高尚,犹如碧玉无瑕,泰伯开拓开化江南的丰功伟绩,在老百姓心中是谁都无法替代。泰伯的逝世就如同倒了大家心中的一座丰碑,那种发自心中的悲恸是无法形容。
几十条专用送葬的船载着灵柩和亲人们与勾吴国的官员部下从梅村出发往铁山方向缓缓前行,出殡的队伍浩浩荡荡、声势浩大。从梅村沿着伯渎河向东航行,过了“三让桥”(今茅圹桥),有条伯渎河分支(河浜),领丧人站在船头一眼便看到北边的铁山,心想走河浜更近不一会就可到铁山,于是命船走分支河浜,行不多远就已到了河浜底的尽头,走水路无法前行,按照当时的出殡规矩君王灵柩是不能往回走或后退的,无奈之下只有让仲雍作决定。仲雍上岸察看一番地形,见距离前方几十丈外就是“双径洚”(支河)可以直通铁山,于是仲雍下令停下灵柩,大家一起从河浜开河到双径洚直到铁山,这样既方便又省心。
双径洚两边两个村子的村民见到大家一伙人为泰伯灵柩开河,深为感动,大家自动置办了酒菜、点心、烧了茶水送到河堤上给大家吃,起先大家不动筷子,因为住梅里勾吴国城堡里的百姓是有纪律的,泰伯立了规矩,不能随便拿老百姓东西、吃老百姓的酒饭。为了抢时间,仲雍开口说:“大家饿了就吃吧!吃多少,由我们统一付钱给他们”。后来因为这个原因,南边的村子叫“南酒店”,北边的村子叫“北酒店”,至今仍叫这名字。
那个时代更讲究殡葬礼仪,定了吉日吉时入土,那是最最耽误不得一丝一毫的。由于开沟进度慢,赶不上灵柩入土的时辰,仲雍决定抬灵柩上岸从陆地行走,过“双径洚”,走“西荒墩”,走到“大径沿”时,外庄河上没有桥无法通行,当地百姓知道后,把河两岸的树砍下,又把家里门板送来搭了临时浮桥,摆上香案香烛,恭送泰伯灵柩过河,沿路两边跪满了迎送的人,人群熙熙攘攘,一路上都是人,灵柩一过人群都纷纷往路两边跪下黑压压的一片。因此,一路上损毁了许多青苗。仲雍看到心痛的很,立即赶到前面开路的人,吩咐他凡是看到踏坏了庄稼的地方,丢用一定相等数量的银锭放在田地头,以作赔损之费用。后来这一作法演变成了民间丧葬习俗,凡出殡路过街道、路上、村庄,在灵柩前面开路的人都有专人撕纸钱撒在地。以表示丢甩纸锭给过路费。最后灵柩经过“黄石弄”到了铁山,经过一番礼祀,泰伯安葬在铁山南麓(今鸿山广场629983,墓墩高两米多,直径三米多,称“皇墩”,亦称“皇陵”。
后人为纪念泰伯,凡是当时泰伯出殡经过的地方,都重新命名。比如那条无命死浜命名为“皇渎浜”,“双径洚”改名“丧径洚”,“西荒墩”改名“祭皇墩”,“大径沿”改名“路径沿”,“浮桥”取名“祭圣桥”,“黄石弄”改名为“皇宅弄”在皇渎浜上竖一块石碑正面刻上这三个字,背面刻有出丧路径图。
当泰伯逝世的消息一传出,四面八方的百姓倾窼出动,因为泰伯喜欢梅花,每个来祭奠的人都人手一花,不到几天时间,梅村方园十几里的山坡地头连野花都釆摘干净。后来的人怎么办呢?有的人脑子一转,想到泰伯生前酷爱种麻,于是把麻剥皮,然后用皮拦腰一束到灵柩前祭奠以示孝心。后来,人死了,手捧鲜花披麻祭祀,遂形成了中华民族为死去的长辈披麻戴孝的丧葬文化的礼俗习惯,延续至今。
历经三千多年,每年三月初三泰伯祭日,地方官员和四面八方的百姓,现在海内外各地的吴氏宗亲来到鸿山泰伯墓前,举行隆重的祭奠活动。
【编者按】吴文化是中华文明的最重要组成部分,以今苏南、浙北一带为代表,泛指吴地古今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所有成果。吴文化以荆吴和先吴以及最重要的吴国文化为基础,经商、周(春秋、战国)、秦汉、魏晋南北朝的生长,及隋、唐、宋、元历代发育,至明代形成高峰清代以来,随着中国封建社会的衰落和资本主义的萌芽,吴文化开始从传统文化定式向现代文化方向转型。吴地文化的区域包括苏南、浙北的环太湖流域,苏南是吴文化的发源地与核心区域。
【作者简介】吴美福,男,1956年10月生,福籍赣邑万年县,现定居县城。函授政治学本科学历,1997年任万年县吴姓文化研究协会会长于今年已十一年,2013年任江西赣东北吴文化研究中心理事会会长至今五年,2017年发起闽浙赣吴文化经济促进会。2013年参加发起“泰伯论坛”,多年来,致力于吴氏联谊恳亲,联系、联络各地吴家,走访了绝大多数国内各地宗亲和一部分海外宗亲。
责任编辑:吴蜀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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