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吴文化恽氏文化守望相助放异彩

文/程协润

常州孟河不但孕育了辉煌的齐梁文化，她还是中吴文化的发育之地，她不但产生了不少中吴姓历史文化的名人，她还诞生了齐梁两朝萧道成与萧衍等20位执政皇帝，在清末民初产生了荣誉四海孟河医派文化，在近现代历史还有中共早期著名政治活动家、理论家、宣传家和青年运动的领袖，中国共产党创建时期重要领导人之一恽代英。天下恽氏出“河庄”(孟河古称)，相传恽氏的始祖(恽氏授姓地为古孟河——毗陵河庄)为西汉杨恽的后代。

天下恽氏出“河庄”。汉代杨恽，华阴人，字子幼，汉宣帝时任左曹。性格露，好发人隐私。霍氏谋反，恽密以奉文，霍氏诛，迁中郎将，封平通侯。后为怨家所告，贬为庶人。复坐怨伏诛，其子孙避仇，父名为姓恽《辞海》。平通侯杨恽，字子幼，宰相杨敞之子，他有着令人羡慕的家族背景，“其母是司马迁女也。”所以杨恽是司马迁的外孙，名显朝廷。然而他本人得以步入政坛，且名留青史，完全是凭自身出众的才智和惊人的勇气。《史记》一书能公之于世是他的力量，他最早意识到司马迁留下的遗著具有巨大的价值，因而不惜招惹杀身灭族之祸，他为保存和传播《史记》作出了历史性贡献。杨恽轻财仗义，清廉无私，在那个年代属凤毛麟角。这些事迹在班固所著的《汉书》中受到赞誉。因他得罪了皇帝的宠臣，后受制贬为庶人。从此杨恽在家乡开始营私谋利，聚敛家财营造宅地，他变得判若两人。可是当朝法令明文规定，凡是从政坛退下来的人一律不准经商营私敛财。同时在他给挚友安定太守孙会宗的一封书信中发泄了对皇帝和时局的满腹牢骚。此封书信不幸落入皇帝手中，后他被腰斩，妻儿流放(毗陵)。

杨恽儿子杨贞道来到毗陵(常州古称)小黄山脚下的(毗陵——河庄)也称千秋乡，就以其老子杨恽的名为姓，改杨贞道姓为恽贞道，长期定居在(毗陵)今常州孟河镇小黄山东面九龙村长蒲洚上，以终天年，卒葬小黄山(葬于小黄山中胡家山上)。后子孙兴旺曾建祠堂于小黄山脚长蒲洚上，并购置上滩田，世世奉祀。明代革新，子孙失守，祠毁田废。至清朝顺治11年间，南北两派恽氏子孙才得以协力恢复，把孟河小黄山脚下长蒲洚滩重归恽氏家族，而祠堂已作佛寺矣!(后改九龙神寺)。20多年以后，清朝康熙十三年(1674年)，经绍谦公、如诚公倡议，恽家合筹银两1250两，新建恽氏祠堂于孟河镇中街，恽氏祠堂之东南隅建大石坊与鼓楼，清代大书法家彭玉麟书“鄱阳世泽”。祠堂房屋共建有六进十厢三十六间，解放后，改为孟河中心小学校舍(原武进县孟城乡志记载)。所以，“天下恽氏出河庄”由此而来。

自此，世上毗陵才有了姓恽的。恽氏传至宋朝恽方直为四十四世(代)。恽方直生子二，长子名绍恩，世居河庄，次子继恩迁居上垫(即武进县马杭镇上垫，清咸丰、同治年间改称上店，今属武进区湖塘镇马杭上店)，常州恽氏遂分南北二支，世称“北恽”与“南恽”。南恽后世主要居住常州青果巷和常州近园——恽家花园与迁徙常州之地的恽氏等。北恽后世主要居住在孟河、小河、石桥、西夏墅等地和该地区迁徙他地之恽氏为北恽。始居上店和上店周边地区及从上店乔迁城区和其他地区之恽氏世称南恽。南恽又传了十四世到了恽绍芳(字光世，号少南)一代，这个大江南中的常州恽氏家族已经成了中吴之地远近闻名的书香门第、世宦名家了。

诞生了许多恽氏历史文化名人。自汉至今，泱泱2000多年的历史，从春秋战国时期开始，常州这块齐梁故地便是工商业发达、文化昌盛、都市繁华的代名词。而常州恽氏已传77世代，由于历史原因，(天下恽氏出“河庄”)自恽氏在“河庄”(孟河)毗陵闻世后，直到宋朝恽文以进士入仕，至明清二朝，常州(孟河)恽氏作为中吴望族，历代名人辈出，共中进士18名。著名人物有宋代进士恽文，明代进士恽巍、恽绍芳、恽厥初、恽釜。恽巍，官至湖南按察司副使。恽巍慎励节操，戎绩昭著，有《黄山集》存世(见道光邑志)。清代进士江西巡抚恽光宸、御赐亲笔福字、诰授荣禄大夫、振威将军，其业绩入编《清·国史馆》。礼部主事、两署按察使恽彦琦，湖南巡抚恽世临、兵部尚书、都察院右都御史。浙江巡抚兼总理各国事务大臣恽祖翼，刑部主事恽鸿仪，工部右侍郎、国史馆纂修恽彦彬，清光绪十五年考中进士、翰林院侍读学士、清国史馆总纂恽毓鼎，清光绪十八年壬辰科二甲第一名进士，改庶吉士，官至福建延平知府、翰林院总编修恽毓嘉。太学生、工部郎中、浙江侯补道、署温处道恽毓珂。明代崇祯末举贤良方正，授内阁中书舍人、画家恽向，明末清初“三初”文学大家恽厥初、恽本初、恽日初。清画家、官天津县丞恽源浚、清画家恽兰溪是画家恽源浚之妹，清恽氏四大女画家恽冰、恽珠、恽怀英、恽怀娥等，清恽氏四大诗人恽元箴、恽淑湘、恽淑留、恽幼晖。清代常州文派创始人恽敬，常州画派恽南田是以诗、书、画三绝名重海内外，民国小说学家与孟河中医学家恽铁樵，还有近现代中共早期革命重要领导人、宣传家、青年楷模与青年运动的领袖恽代英。著名中国文化、新闻界的杰出战士恽逸群，著名抗日英雄恽逸安，革命烈士恽剑英，革命家恽雨棠，著名化学家、中科院院士，恽代英胞弟恽子强曾任延安自然科学院副院长。国防科技专家、英年早逝的恽小华，著名爆炸专家恽寿榕，中国电工专家、中国电气制造业的奠基人和中国电机工程学会的创始人恽震，中国气垫登陆艇总设计师恽良，力学专家恽伟君，海洋遥感专家恽才兴，船舶工程专家恽良，曾荣获“江苏医师终身奖”、中医学家恽敏，中医学家恽慧庄(恽铁樵女儿)，教育学家恽昭世，东南大学物理系教授，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恽瑛，经济学家恽希良，敏感材料与传感专家恽正中，目录学家恽楚材，画家恽震霖、恽圻苍，中国人民解放军少将恽前程、恽起麟，著名金融银行学家恽铭庆，文化名人恽建新，当代青年数学家恽之玮等又为恽氏传奇增添了亮丽的一笔等。

明清两朝常州40多位历史文化名人中，从江南名士第一巷,青果巷走出的就有恽毓巽(字季庵)光绪十九年(1893)中举人、恽鸿仪等恽氏文化名人。常州这些恽氏知名人士为常州、为中华民族添写了多彩的篇章，恽氏先辈之业绩，无时不在激励后辈与时俱进。尊祖敬宗，积德齐家，和善睦族，承先启后，可谓弘扬中华民族优良传统姓氏文化，创新构建和谐幸福社会!我根据恽仲坤续修总纂的《恽氏家乘》中记载中吴常州恽氏历代地方文化名人多达80人，所以说常州恽氏家族是名符其实的“科举世家”与“文学世家”就是这个道理。

常州恽氏入进士者为中吴榜首。清末有“毗陵恽氏门阀甲江左”之美称。常州恽氏一族以科举闻名江南吴文化，成为吴地望族，且数百年的辉煌久盛不衰，这与严格的恽氏家教密不可分，常州恽氏后裔十分注意培养德仁与礼仪，从宋代至明朝，逐步建立起自己一套的家(族)教，到明代其家教己十分完备，清朝已发展至顶峰。在后裔子孙中他们自幼潜移默化的受到常州家乡传统吴文化的熏陶。在“自发其志气，不敢自暴弃”，严格家训和良好家风的影响下，将读书勤学，见性知化，作为恽氏家族子孙禀持循习的一条戒规。他们不依赖祖荫，一个个凭着自身的勤奋努力，科举入仕成为一代代有益的社稷。有的成为高人名士，有的入仕后作为当朝重臣，还有的继承家学成为著名书画家，文学大家等。他们虽然不是完美无缺，但大多入仕弟子都能勤政为民，为官清廉政绩著功，惩恶扬善洁身自好，既能光祖耀宗，又能精忠报国，使其家族成为远近闻名大江南中吴大地的一大名族。

文学家族的成果产出，家族声望的确立，是离不开家族人才的持续性发展。纵观古来文学家族的历史可以发现，一家族文化名人成果的多少，家族声望的高低，与其家族人才的多少，质量的高低几乎成正比例的。而人才的培养是基始于教育的基础，教育的好坏与成果的体现又常于科举有着直接的关联。人才、教育、科举是文化链条上三者不可缺一的。考察常州清代恽氏文学家族的状况，我认为文学家族必然重视教育，人才荟萃的家族，也是科举兴盛的家族。

自60世恽氏子孙中，宋代进士恽文，加上明代进士恽巍、恽绍芳、恽厥初、恽釜、恽巍，恽骕、恽启巽至70世的恽毓嘉、恽毓鼎的8个世代中出了10个进士。与清朝恽镃、恽彦琦、恽光宸、恽世临、恽祖翼、恽鸿仪、恽彦彬、恽毓珂等，常州恽氏一门共中了18个进士与25个举人的繁盛景象，这是中国自唐朝开创科举史上少有的一种人文现象。特别是到了清朝初期，恽氏子孙不为朝官，拒绝参加朝廷科举，后清代实行缓和满、汉矛盾的政策后，常州恽氏一族才逐步恢复参加了朝廷科举的应试。所以，常州恽氏一族进士与举人辈出，一举成为中国科举的一大姓氏家族。如恽氏家族在恽氏授姓地孟河城内建起了恽氏祠堂和办起了河庄书院(后改孟河中心小学)，特别在恽氏祠堂与河庄书院之东南隅建的大石坊与鼓楼，清代三杰书法大家彭玉麟书“鄱阳世泽”。恽代英祖父恽元复壮年时从江苏武进(今新北区)孟河石桥湾恽家村迁居湖北武昌，时任湖广总督张之洞高级幕僚，在宅门前挂有“毗陵恽公馆”的竖牌。所以，常州恽氏一族不但在科举与文学方面有突出成就，而且在艺术、文化、学术、史学与中医药等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到明清时期恽氏家族已是名符其实的“书香世家”与“科举世家”和“文学世家”。常州恽氏一门家族共诞生了五十多位文学家，书画家，产生文学专集六十多部，真正成为了常州中吴名人科举的一大望族了。

清代恽氏诞生了常州三大学派。常州恽氏是中吴文化人文精神中一个杰出群体代表，在著名的清代常州五大学派文化中，常州(孟河)恽氏名门望族就参与了其中三大学派文化的创新。如清代常州文派(阳湖文派)创始人恽敬，常州画派恽南田，孟河医派民国小说学家与中医学家恽铁樵。通过千百年常州吴文化的积淀中经世致用、强国济世的种子终于明发了常州清代五大学派文化，常州中吴人从此以全新的步伐，告别了旧的政治舞台，走向了全新发展的吴文化时代，由此诞生了清代常州辉煌的五大学派文化。

常州清代中吴人以饱学之士、正义之士、高洁之士、有识之士的形象名垂清史，以非凡的才气、胆气、勇气，屹立时代潮头，为时代导航，为百姓鼓呼，为朝政献策，为后世传承。常州清代中吴人参与了几乎所有有影响的文化活动和许多重要的政治活动，在很多重大事件中，都活跃着常州清代中吴人的身影。常州清代中吴人的侠胆傲骨并没有丝毫改变。在清代的政治舞台上，除了斗士和批判者，常州清代中吴人扮演更多的是深怀退意、不愿同流合污的旁观者。抗清义士恽日初在十多年里转战南部，虽兵败回乡，但为表民族气节，闭门作画，他所有画从不钤落清皇年号，成为花鸟画坛没骨中吴一派的宗师。清朝中吴杰出画家、诗人恽绍芳，是江南著名清代六大画家之一恽南田的曾祖父。明代恽巍的三卷《黄山集》开启了明清创作文学的先河，明末清初常州恽氏以丰富的文学创作，给明清朝代留下了灿烂的一笔“三初”：即恽厥初、恽本初、恽日初的恽氏文化遗产，使常州恽氏成为名符其实吴文化一族中中吴的名族。清代恽氏四大女画家恽冰、恽珠、恽怀英、恽怀娥等，清朝恽氏四大诗人恽元箴、恽淑湘、恽淑留、恽幼晖。还出现了恽炳孙与恽氏“五毓”(毓龄、毓嘉、毓鼎、毓巽、毓珂)等人创作的十分罕见高水平的文学专集。还有常州清代画派大师恽南田(恽寿平)，12岁就告别家乡跟随父亲，成为最年轻的中吴抗清斗士。后人把恽寿平与王时敏、王鉴、王晕、王原祁、吴历合称为“清代六大画家”，以诗、书、画蜚声中外，有“南田三绝”之称。此后举族子孙世代继承、发扬家学，家族们前呼后应，一脉承衍，从而形成了明清画学史上“一族而多画”的盛大场景。常州恽氏非但“一族而多画”，而且“一族而多书法”，所谓“恽氏书法人持一赤帜”，正是对这种文化盛况的贴切概括。恽氏文学固然以古文阳湖派领军，到清代中叶创始了“阳湖文派”恽敬为最大宗。近现代中还产生中国共产党早期的重要领导人之一恽代英，从常州江南名士巷青果巷中走出中吴恽氏名人恽季庵、恽鸿仪等代表人物。《明清常州恽氏文学世家》第一次系统地揭示明清常州恽氏中吴文学世家百年发展轨迹，探讨恽氏家族文学兴衰的原因;在对恽氏重要文人作全方位分析的基础上，拓宽当今大江南文学研究的视野，通过对恽氏文学交游的考察，还原了明末至清末吴中地区、江浙乃至京城在文学圈内的概貌，探寻其文学交游的意义。并在此基础上，总结恽氏历史文化名人的成就，昭示恽氏在大江南文学世家中的历史地位与作用。与中华民族的大多数文学世家仅限于三、四代的情况不同，恽氏一族自明弘治年间至清朝灭亡，共历十六世，绵延几百余年，期间文学家多达五十余人，文学专集有近六十部。是清代文化史上大江南名声卓著的文学名族，常州恽氏文学家族不但以文学成就得到世人的认可，而且不同程度地以他们的德业、功业及艺术、学术等方面的成就，为世人所称许。这种现象在大江南吴文化中且具有非常的典型性，通过对恽氏历史文化名人的研究，从而使世人领略到恽氏世家文学传承的魅力。

研究常州恽氏文化的现实意义。大江南历来为巨姓望族的渊薮,特别是明清两代,数以千百计的名门大族纷纷涌现,在这些著名家族中,毗陵恽氏具有相当的典型性和代表性。清末有“毗陵恽氏门阀甲江左”之称。特别在孟河恽氏祠堂与河庄书院之东南隅建大石坊与鼓楼，清代三杰书法大家彭玉麟书“鄱阳世泽”。常州恽氏无论在家族历史、人口数量、总体规模、家族繁衍的稳定性、家族生存的集中性和持续性方面，还是在家族优秀人才和文化成果的产出方面,都达到了极高的标准，堪称甲族盛门、文化望族。作为一个极富盛名的文化世家，毗陵恽氏在文化创造上取得了堪称卓越的总体成就,这主要集中在书画和诗文方面。

大江南历来为巨姓望族的渊薮,特别是明清两代，数以千百计的名门大族纷纷涌现,在这些著名家族中,毗陵恽氏具有相当的典型性和代表性。常州恽氏文化是吴文化中积淀一支最深厚的中吴文化，最近几年来得了全国学者的高度重视，常州吴文化爱好者通过研究，所显是出来的清代常州文学家族的文化成就，确乎是相当丰厚的。常州恽氏文化具有相当的代表性，无论在恽氏家族历史、家族繁衍、家族生存的稳定性和持续性方面，还是在恽氏家族优秀人才和文化成果的产出方面,都达到了空前的高标准，堪称名门望族、文化望族。这主要集中在书画和诗文方面，作为一个极富盛名的江南科举世家、文化世家与文学世家，在文化与文学等方面创造取得了堪称卓越的辉煌成就。如果我们在研究吴文化与明清家族文学而绕开常州中吴恽氏一族不谈，无疑是一个很大的疏漏。对于常州恽氏在书画与文学领域的成就，我们在研究时应当予以足够的重视。

通过初步探讨发现，常州恽氏是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一个宗族，他不但产生了不少历史文化名人，还诞生了不少文艺大家。这个家族在上千年的发展中有着严密的宗族组织和较高的社会威望，有不少人作为当朝的重臣与国家的栋梁，还有着丰厚的科举回报，为常州吴文化的繁荣创造了中吴文化的辉煌。但常州恽氏文化在整个吴文化的流域中，其特质内涵、地位作用、教育意义等，还有待于我们去厘清和深入挖掘与研究，如何进一步拓宽深度和广度，已自然而然地摆到了常州吴文化学界的面前。第一，我们对常州恽氏文化的研究，要把他放在整个环太湖流域大江南吴文化学术中去研究。第二，通过古今吴文化与中吴文化精髓对比和研究，将突出中吴文化中最优秀的人文精神。第三，把常州等不同历史时期中吴文化发展状况进行详细比较，有助于完善和提升常州恽氏文化在大江南吴文化中的内涵与精神，以教育后人。第四，要加快吴文化与中吴文化从古代、近代、现代到当代发展的历史进程与历史价值的研究。第五，将常州恽氏文化与整个吴文化一起进行整合并联，并同步进行发掘研究和分析对比,得出其光辉灿烂精华的一面，将对促进整个长三角区域的经济与文化文明的发展和创新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优秀文化是一个城市的灵魂，是当代人民群众的精神寄托。常州恽氏历代知名先辈人士辉煌的文化业绩，为中华民族、为常州中吴谱写了与时俱进的灿烂辉煌的历史文化篇章，丰富了常州中吴历史名人的文化内涵，为常州中吴古城，为龙城家乡增添了新的历史人文精神，也增加了吴文化新的灿烂光彩。常州恽氏望族，儒风蔚然，人才辈出，名门后继有人，是远非本文所能涵盖。我们通过常州恽氏一族，《恽氏家乘》的续写，常州近园——恽家花园的修复(国家文保单位)是常州名园名宅名人为一体人文景观，青果巷恽氏庭院修善(常州历史文化保护街区)与恽氏历史文化名人的研究。可以进一步了解与知晓现代常州恽氏一族，“信仰、忠诚、为民、担当”的人文精神与重教祟文的高尚品格是当代常州人要继承的不朽精神。常州恽氏历代文化名人辈出，曾为恽氏家乡、为常州中吴、为中华民族谱写过灿烂的名人文化篇章。中吴恽氏先辈之业绩无时不在激励着后人与时俱进，同时为振兴中华、构建和谐社会、实现幸福美好的现代化中国梦作出新的贡献。

常州恽氏文化具有一定的历史属性和大江南的地域性，我们研究恽氏文化的现实意义。是体现的不止是吴文化的文明，而是要体现出中华民族的发展史，中华民国的文化创造史，以及人类社会的进步史。因此，回望和总结吴文化为代表的常州恽氏文化之一，不但可以建立一种吴文化的自信，也能从悠久的大江南吴文化与常州中吴文化的优秀代表姓氏恽氏文化中，为我们今天创新时代文化与所从事的社会事业的发展中寻求到借鉴与有益的经验。

通过对常州吴文化中的中吴恽氏文化的进一步发掘、认识、研究与弘扬，使常州吴文化的人文精神在常州这个中吴之地得到进一步发扬和广大，使常州能进一步发展与创新辉煌的大江南吴文化。常州中吴恽氏文化的诚信和善、重教祟文与现代的“信仰、忠诚、为民、担当”的人文精神是一脉相承的，他一定能在中华民族得到更好的发展和弘扬。常州吴文化恽氏一族的中吴文化,她不但凝聚了千百年来人类创造文化发展文明史的精华所在，还是人类世代文明相传的文化精髓和最宝贵精神财富。她不仅是我们大江南及常州吴文化的辉煌与骄傲，而且还是中国长江流域文化和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历史文化遗产之一。

参考资料：《辞海》与《孟城乡志》

《毗陵望族恽氏家族文化成就考述》

恽宝惠与恽仲坤续修总纂《恽氏家乘》

许菁频著《明清常州恽氏文学世家研究》

(新民晚报1993.5.26 “杨恽之死”)

《常州南北族恽氏主要文化名人》

【作者简介】程协润 男 汉族，1955年10月出生，中共党员，大专文化，常州孟河镇人，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常州市作家协会会员，常州齐梁文化与孟河医派文化特约研究员。常州市地方文化研究会、常州市吴文化研究会、常州市农村经济研究会会员，中国城郊经济研究会会员。已撰写发表549篇﹝296.95万字﹞各类(散文与经济学术性论文)文章，分别刊登在全国101家报刊杂志上;曾先后公开出版《汤友常奇人奇事》《孟河医派文化》《说说家乡齐梁文化》《汤友常二》《出彩孟河人》《世界风云人物——汤友常》共223.86万字六本图书，分别被武进、常州、上海、南京等市图书馆作永久性收藏。

责任编辑：上官慧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