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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一代人的《第二次握手》读后感

发布时间:2020-10-23 22:08:50 推广 来源:中国报道

文/吴蜀丰

曾影响一代人的青春记忆,著名长篇小说《第二次握手》里纯洁而又凄婉的爱情故事,全书写的就是爱情的痛苦和痛苦的爱情。在上世纪70年代以手抄本的形式广为流传。由于小说正面描写了知识分子的爱情,歌颂了周总理关怀科技人员,从“文化大革命”一开始,这部小说便被定为“毒草”,作者张扬还因此获“文字狱”。“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张扬得以平反。1979年,这部小说正式出版,发行量达430万册,同时被改编成同名电影、话剧、连环画风靡一时。

2006年,距第一次动笔写这个故事整整43年后,张扬把这本曾影响一代人青春记忆的小说重新改写,从25万字增加到61万字。2006年8月24日,43年后张扬为何要重写?

“我从千千万万中国人对它的喜爱中发现了它特有的魅力和价值,爱它就想让它尽善尽美。因此修改好这部书,使它成熟,削弱特定的时代性,是我的责任。”张扬说:“这个题材我一直有重写的打算,但总感觉自己积累不够,情绪也稳定不下来。”

《第二次握手》初次写于1964年,最初是名为《浪花》的短篇小说,后来改成中篇《香山叶正红》,主题也由“消极”改为积极;第二次大的改动是在1970年,就是这一次改名为《归来》的手抄本在全国广为流传。“1979年小说虽然出版了,但写得不好,《第二次握手》能在当时能感动一代人,是特殊的时代原因,并不是作者的功力。”张扬坦率地说。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张扬一直坚持拒绝重印或再版,乃至最后,1979年版《第二次握手》终于在市场上绝迹。

“今天重写这本书,我要让更多的年轻人看到,知识分子两次圣洁的握手,胜过如今满纸赤裸裸的描写。”张扬说。

熟悉手抄本《第二次握手》的读者都知道,书中的扉页有一句恩格斯的语录:“痛苦中最高尚的、最强烈的和最个人的--乃是爱情的痛苦。”但在1979年出版时,这段语录因为“不太革命”而被取消。

1982年7月初中毕业那年,我第一次读《第二次握手》这部作品很过瘾,读它更有散文诗般的美感。”当时习惯记笔记的我将书中精美的话语几乎全记录下来,对日后创作帮助很大。

2020年10月,因响应2020年中国报道中文网栏目主编“读书分享”活动而再次重温在书柜存放30多年的《第二次握手》而这本书是中国青年出版社1979年7月北京第1版,1979年8月重庆第一次印刷。书号:10009●637定价0.84元。

《第二次握手》至今记忆犹新,如书中目录后第3页“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马克思)”尤其是后面这句恩格斯的话铭记不忘“人与人之间的、特别是两性之间的感情关系,是自从有人类以来就存在的。”第4页引子前二段极富人生哲理,耐人寻味,几乎成为我人生前进路上的指点坐标,“辽阔、深邃的大海,有时风和日丽,碧波万里,有时却狂澜怒涛,风险浪恶。然而,不管它以什么面貌出现,不管它有着怎样变幻无羁的性格,却总是充满着生命力,汹涌澎湃,永不止息。无论在港湾、海峡、沙滩,还是在礁石、急流、航道,处处都有浪花在激溅。那一簇簇银白色的浪花,不是向人们报道着海洋的脉搏不停地跳动着的讯息吗?”“在生活的大海中,也处处飞溅着浪花。生活的浪花,向人们报道着时代的脉搏、社会的讯息。我们时代的社会生活中剪取的小小的“浪花”。它告诉人们,在昨天和今天,在我们可爱的祖国的大地上,人与人的相互关系,以及人们的思想、情操、精神面貌,发生着多么引人深思的变化。”

《第二次握手》第三章第20页“旅途邂逅”中的开头语引人入胜,是这样写的,“过去的事情”真会“永远过去”吗?不,它绝不会无影无踪地终然消逝。它们既然发生,那么,必然会在历史上,在人们的社会生活中刻下这样那样、忽隐忽现的痕迹,时或唤起人们对历史、对过去的回忆。这些回忆哪怕是辛酸的、痛苦的,但,它仍然会有形无形地影响着人们,或唤起人们对过去的恨,或教人们以更高的热情创造美好的未来。

书中第97页丁洁琼给苏冠兰的第一封信情文并茂,

亲爱的弟弟:

首先,让我紧紧握你的手!我想,当你看到我的第一封来信时,也正如我此刻提笔一样,一定正处于新学期开端的紧张而愉快的生活中。

几天来,我百般吟味,使我深深体会到:与你相识,是幸福的事;与你相处,是幸福的事;提笔给你写信,也是幸福的事。你大概不会嫌我的信写得太长吧一-我刚动笔,就预料到自己的信将写得很长一是啊!我真希望在幸福的阳光中沐浴的时间越长越好!

.......

冠兰,我爱的希弟!我回忆起你在火车上看德文书的情况,知道你是德文的。我在德国过,德文是我最热的外文,用德文写下去的另一个原因,是因我不愿意有可能呆在你旁的其他人也太容易地看懂这封信……

“琼组接下去将要写些什么呢:”苏冠兰的心一跳。揉揉眼窝看下去 ,“我们是亲人!”你在古金陵的火车站对我讲过的话,至今紫绕在我耳。黄浦江上的暴风面,列车上的曲折遗遇,把我们的感情和命运维系在一起。冠兰,我来爱的弟弟!我要告诉你。我热爱你一这是一种血内相关的,从心灵深处滋长出来的深刻、真挚的感情!

记得旧日看过一篇美国作家的小说,题目好象叫“不是特写”,作者借一位记者兼特写作家的口,说了一段话,大意是:人们初次的爱情,由于年。轻,太富于幻想,阅历又浅,所以往往不切实际,成功的绝少。但是,我深信,我们的爱情一定会是成功的。我当然期望我们未来的生活和命运会始终紧紧维系在一起。然而,爱情的结果并不一定是生活上的结合,它也可以是心灵的结合,是精神的一致,是感情的升华。即使我们将来不能共同生活,你也将永远售刻在我的心灵......

在第十二章“鱼传尺素”129页至136页苏冠兰给丁洁琼写了一封长达5000字的书信。

最后一段结尾是这样写的,“琼姐,我亲爱的琼姐!在这封信的末尾,请允许我写一句冒昧的、然而也是真挚的话吧:当不久后我们重会的一刹那,我一定要紧紧地拥抱你!那时啊,你一定会用温柔的手为我拭净夺眶而出的泪花,用爱情为我弥补心灵上的创伤,用欢笑为我染黑开始变得灰白的鬓发..... ”而丁洁琼给苏冠兰的回信也情真意切,

亲爱的兰,我的好弟弟:

在这封信的开端,我应当提到你来信的末尾一段。你并不“冒昧”。你表达的是自然而然的炽情感。一个人在封建黑暗势力重压下挣扎了数年之久,而终于逃出自由、幸福的曙光在彤云密布的天穹投下一丝柔光,怎能不欣喜若狂呢!当我们有朝一日重聚的时候,我并不会认为你有可能夺眶而出的泪花是懦夫软弱的表现;不,你是勇敢、坚毅的,你忍受着难耐的压力,默默地奋斗了五年。当我们重新聚首的时刻,也就是我们的命运和幸福紧紧维系在一起的起点,怕什么呢?有什么“冒昧”?我会为你拭净火热的泪花,我会为你一根根拨出作为多年痛苦见证的白发....

关于苏冠兰的未婚妻叶玉菡,丁洁琼在信这样解释,

“几年来,你在来信中多次提到叶玉菡你父亲给你定下的未婚妻。我一直避免提到她,并不是出于什么嫉妒心理和故作姿态的高傲和冷漠。不,我始终在关心着她,关心着你和她的关系。我内心有时深感矛盾和不安,我几十次几百次地反躬自问:我是不是做了违反人们道德准则的事?是不是对不起那位沉默寡言的不幸的姑娘?我想了好久好久,我终于无愧地认为,没有!我的为人处世,我与你的爱情,并没有在人格、良心、道义上说不过去的地方。可是,为什么我还老是深感内疚和不安呢?

尽管你不喜欢她,寻出许多理由来贬谪她,即使你来信提到她时充满了偏见的词句,我也总是深切地感到她是一个深沉的、坚韧的、有个性的、有事业心的女子。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她应当得到幸福,她也一定能给她所爱的人带来幸福。如果爱情不是一种必须专一的东西,而是有如其它东西一样,可以划成若干份的话,那么,我宁愿与她平分幸福!遗憾的是,不能够这样。

有时我想,你对她不应当太冷淡。你们不是曾经青梅竹马、总角相交吗?为什么不能象亲姐弟一样相处呢?老封建以他们的手段摧残青年一代,我们不应该再用自己的双手,在她的心灵上再刻下伤痕……”

成名后的丁洁琼这样写信给苏冠兰,

声誉越高,自由度起小。当局对我大如“保护”,实际上是监护。一些留居美国的外国著名科学家已陆续加入了关籍。当局也在劝我加入美籍,有些人在猜测,不久后可能授予我以“大师”的荣餐称号。我拒绝加入美籍,这实际上就是拒绝获得“大师“称号的可能性,因为依照惯例,外籍科学家不能获得“大师”称号。

任何名利都很难打动我的心。我是一个中国人。我并不向往外国人给予我的荣营,开且,我在前面说了,声誉越高,自由度越个。除了商议给我戴上“大师”桂冠,还有不少人提名我力伊面莎白全冠类成其他奖金。金牌的候选人。倘若我果真有了这一切,大约也就没有了我自己。我的主意是,能够推掉的一切都推掉。

丁洁琼最后在周总理的劝说下留在了中国。

张扬还对小说的人物形象进行了重新塑造,除细致描绘“苏冠兰”、“叶玉菡”、“苏凤麒”之外,对书中的女主人公“丁洁琼”,张扬更是倾注了全部感情。中国最优秀女科学家如吴健雄、林巧稚、林兰英、何泽慧等优秀品质的“完美女人”。张扬说:“没有科学界这些非常杰出的中国女性,就没有《第二次握手》中的丁洁琼。”我毫不怀疑它会再度火爆,感动新一代读者,因为这部书向全世界展示的是一个民族女性的美丽和尊严!

和今天的流行小说比起来,《第二次握手》写的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爱情故事。女主人公丁洁琼说过的“一个人的一生,应该只有一次爱情,也只能有一次爱情”,当初很多读者都曾背得出来,并奉为爱情圣典,今天的年轻人恐怕并不赞同。今天的年轻一代无法理解那个令人窒息的时代,也无法体会“琼姐”和“冠兰弟弟”之间那种压抑痛楚的精神之恋。“有些东西是人类相通的,不可取代,也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淡化。作家用43年的生命写了这部书,写作的时候自己常常感动得热泪盈眶。”

张扬,湖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著名作家,生于1944年5月,河南长葛人,在湖南长沙长大。1961年10月发表处女作。1963年2月写出《第二次握手》(初稿),后多次重写。“文革”中产生的1970年稿造成全国规模的手抄本流传,张扬因此于1975年1月被“四人帮”逮捕并内定死刑。1979年1月在胡耀邦直接干预下平反。《第二次握手》1979年7月正式出版后,累计印数达430万册,至今居新时期以来我国当代长篇小说发行量的首位。该书“重写本”于2006年10月在北京问世。

《第二次握手》(原名《归来》)是1975年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的书籍,作者张扬,该书描写大学生苏冠兰与丁洁琼相爱,遭苏父反对。丁赴美留学,成为著名的原子物理学家。留在国内的苏冠兰成了医学教授并与父亲故友之女叶玉菡日久生情成婚。然而,远在美国的丁洁琼拒绝所有男士的追求,一心一意履行着与苏的爱情约定,在周总理的帮助下回国,始知爱情的悲剧已无可挽回。便执意奔赴边疆,后为苏冠兰夫妇的诚意所感动,留在北京献身科研事业。

丁洁琼在美国学成为著名的原子物理学家,后因反对美国在广岛使用原子弹,被美监禁,从此中断了与苏冠兰的联系。这时,苏冠兰的父亲苏凤麒捏造了丁洁琼结婚消息,使苏冠兰痛苦万分,并一心投入专业研究。

在一次事故中,叶玉菡用身子挡住了射向苏冠兰的子弹,苏冠兰深受感动,与叶玉菡日久生情,结为夫妻。丁洁琼始终铭记与苏冠兰的誓言,拒绝了真挚的爱情,毅然回国。丁洁琼得知当初的恋人已婚,便决定到遥远的边疆去搞科研工作。在周总理的关怀和科学界友人的劝慰中,在苏冠兰、叶玉菡热诚挽留下,丁洁琼抛开了个人的不幸,振作精神,第二次和他握起手来。

责任编辑:吴蜀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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